「唉~~~」
現在頭髮還沒乾,就這樣躺在床上好嗎?的這種問題......
鬼才會在現在去理它。
從床上坐起,我看向書桌上的書包,起身,然後伸手拿出那些,這幾天一直擾亂我的東西。
我站在書桌前,開始想著這短短幾天裡發生的所有事。
我知道這不像我,但是,我卻沒有辦法放著不管。
一切都是從我撿到的這本紀桓易的日記開始的,然後榠酼失蹤,在山頂撿到荒實櫌的手機,在小屋裡被真中擊昏。
再來就是赤井撿到的這支鋼筆和紙條。
最後,就是今天拿回來的這本筆記和懷錶。
「啊?為什麼哥你會有我們科的筆記簿啊?」
「哇啊!李蘊涵!幹嘛不敲門啊!」我下意識的鬆開手,結果懷錶和筆記都掉到地上了。
「什麼啊!今天你洗衣服耶!我只是來提醒你而已!」
這個總是愛頂罪又不可愛的人就是我妹妹「李蘊涵」。現在就讀Pantheon學園初中部藝才系交響樂科三年級。
她是個比紀森澄還我行我素的人。
「唔!你東西壞了耶!」她突然蹲下然後伸手要去撿那個懷錶的時候我把她拖住,往外丟,然後很順手的碰的一聲把門關上,再喀的把門鎖上。
我醬面向門的臉緩緩地往後轉,不願面對我好像弄壞一個很昂貴的東西的事實。
不會吧!懷錶真的壞了?
在我蹲下去的時候,我看見除了懷錶屍體以外,原本應該不屬於我房間的東西。
是一枚金色硬幣和一小捆透明的線。
將懷錶撿起,翻向背面,是一個可以放東西的小凹槽。
但是它的時間停在五點三時這點就有點不妙了啊......
我抬起左手看了下手錶,現在明明是七點四十啊......
既然這樣,那這應該不是被我弄壞的啊......
然後在確定懷錶真的沒有什麼太明顯的損壞後我才把硬幣和那捆線撿起。
仔細一看我才發現......
這枚硬幣的正面上刻著「Chi」。
紀?
翻到後面一看,才發現是一串非常漂亮的英文字。
This is only a symbol of hope,you need this swear allegiance.
這是唯一的希望象徵,你需對此發誓效忠
搞什麼啊啊啊啊!!
為什麼無論是紀桓易還是真中留下的東西都這麼文言啊!!
我無力地看向那捆線,這是......什麼線啊?
早知道就昨天晚上問她啊......
這樣就不用一大早就跑來初中部的教室了......
而且初中部的暑輔也真長,高中部的老早就結束了,初中部的到現在還沒結束。
「嗯?李諾霏學長!」在我經過三年A組的教室時,有個人叫住我。
「啊?」我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身邊繞著好幾個女生的學弟。
「哈哈,我果然沒有認錯!」
「有事嗎?火原?」在我面前笑得非常燦爛的學弟是「火原奕草」。
「來找蘊涵?」
呃?其實不一定要問那個不可愛的妹妹嘛,問他也可以。
「啊!火原,你知道這是什麼線嗎?」
「嗯?我不知道耶......」他把線從我上拿走「等等,我幫你問。」就在他拿進去後,就一堆人圍在他身邊看好戲。
「唉~~這次那個紀桓易也要參加星虹後月祭喔!」
「對啊!真討厭!如果他參加了,第一名一定是他啊!我們都不會得獎了......」
紀桓易?我沒有聽錯吧!
「李諾霏學長!這是小提琴的弦!」
小提琴的弦?
為什麼是小提琴的?
「火原,你知道『紀桓易』嗎?」一聽到我說的話,氣氛一瞬間變僵了,火原臉上的笑容變成了一種很詭異、像似硬擠出來的笑容。
「他是個很厲害的小提琴手,但是太過高傲所以大家都很討厭他。」
我拿回弦,然後轉身往後跑,把手機拿出,撥了個號碼。
「喂?是我,我有件事想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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